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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潦草,没有落款,也没有指名道姓,但写信的和看信的都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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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道:“玉止,你别去了,我好怕。”
从她看到那张字条开始,就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萦绕心头。也许她敏感,也许她多疑,也许怀孕让人变得脆弱小心翼翼,可那种心悸感就是无法消除。
“阿蘅……”玉止没有马上反驳,神情里却全是欲言无声。
赵蘅光着脚从床上下来,半是安慰半是乞求道:“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总有办法把人救回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