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外干等。直到三更天，那邓先生才出来了，二人忙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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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怀波看了眼旁边的门从，有些责怪的意思，像在问他怎么还没有把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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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走到水边，赵蘅和玉行就一路跟着他走在栈桥上，“邓官人，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任何事情总可以商量。”“就算反悔，总该让我们知道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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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邓怀波终于停下脚步，背对着冷月粼粼的湖面，脸上是一片结冰的黑影子。“二位，我邓某做海上生意，资金之巨，风险之高，非寻常可比。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靠的是没有一步行差踏错，靠的是以信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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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明其意，“官人所言自然，我们行商自然也该以信为本，有言必行，不会让你承担无谓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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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邓怀波却冷冷道：“你们难道不是傅家养心药堂的人？那闹出人命的假麝香案难道不是你们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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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一枚悬置高处的冷箭，忽然以一种阴沉的方式出匣，将人射杀。傅玉行霎那间无言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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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湖面上都是走投无路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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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桥尽头处的画船里飘出一个高声：“傅二少爷，你连家里人都能害死，别人怎么能信你不会在哪一天拖他下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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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从画船上悠悠下来的男人，赵蘅就明白了这几日的遭遇都是拜谁所赐，未清算的积怨尽数勾了起来，“刘凤褚，那人命案子分明是你唆使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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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凤褚不否认，轻笑一句：“那他做假药也是我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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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个罪过，他们就再无翻身之地，他甚至不用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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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凤褚转头对邓怀波道：“邓官人，这笔买卖咱俩之间倒是不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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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上船，一路花分莲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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