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钢笔划出的墨痕蜿蜒至小腹,像被揉碎的银河坠在羊脂玉上。
这里...男人沾着汗水的指尖点在锁骨墨迹,应该用劳动二重性原理分析。
突然俯身舔去墨痕,犬齿不轻不重磨着突起的喉结,但陆太太的笔...手掌覆住他攥紧的拳头,怎么在抖?
年忆仰头撞进陆通燃着暗火的眸子,未出口的呜咽被突然挤进腿根的膝盖顶碎。
“老婆,你湿透的腿根比钢笔更诚实。”
“不要看...”少年徒劳地用手背遮住稿纸上的水渍,却被陆通咬住指尖拖拽到唇间:年同学的理论水平...
湿热的舌扫过指缝,需要老公言传身教。
西装裤包裹的炽热忽然重重碾过湿润处,碾出半声甜腻惊喘。
陆通抽走汗湿的稿纸垫在少年腰下,冰凉的檀木桌沿激得他猛然蜷缩:冷?
滚烫胸膛立刻覆上来,带着雪松香的手指拨开黏在额角的发丝,动起来就热了。
胯下猛地向前顶弄,撞得钢笔在桌面弹跳着画出凌乱轨迹。
年忆的足尖在空气里划出虚软的弧线,脚踝金链擦过男人后背发出细碎轻响。
陆通却捏着他下巴转向镜面书柜:看仔细。握着腰肢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资本家是怎么...
挺腰撞出一串水声,享用超额利润的。
镜面映出少年胸前晃动的银链,尾端铃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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