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以及第二次大战的爆发……唯独没有想过，自始至终他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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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变量的少女把一切都打乱了，事情比预想中的发展要好千百倍，可斯内普每每午夜入睡，他还是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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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伊雯，他会别扭得把全身的尖刺都竖起来，像是骤然到了不熟悉的陌生环境，离开习以为常的舒适圈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着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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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少女的金发颜色太灿烂，如一束阳光刺破了阴冷潮湿的地窖，也让习惯蜷在阴影下的蛇无所适从，以至于……他又选择了最糟糕的那个应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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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邓布利多平和的、沉淀了无数时光的注视下，斯内普的嘴唇翕动张合，不曾发出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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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将嘴唇抿成一条干巴巴的直线，把头别到另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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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对的。”在这位看着他入学、长大、毕业、一度沉湎黑暗后又痛悔不已的老者面前，一些话也不是那么难以出口，“多余的是我，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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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抬手打断了一下：“西弗勒斯，我不认为伊雯是那样想的，你是不是又出了沟通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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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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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想要避免无谓的牺牲，并不意味着你是多余的，你也该把自己的定位从‘等待损耗的工具’上挪一挪了，西弗勒斯。把自己当个人看，你活着，对伊雯来说才是更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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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勾起一个冷淡而嘲弄的笑：“我活着？”他还能有什么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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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状似无意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笑呵呵：“嗯……我前些日子才从伊雯身边的朋友那里听闻，她很为密会人才匮乏感到苦恼。尤其是药剂师，已经到了不得不绞尽脑汁和圣芒戈抢人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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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手指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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