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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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瓦尔和查尔斯对视一眼，都流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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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果然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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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面色冷淡：“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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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无法回答，孩子。”波西瓦尔认真对他说，“一切依赖于她的心性。我们的试炼，最终目的也只是筛选出‘适格者’罢了。力量若不以心性加以约束，最终只会变成失控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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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倘若她过不了心性的那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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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瓦尔沉默了一下，接着，顶着塞巴斯蒂安骤然阴冷下来的目光，他平静地说道：“虽然很遗憾，但我宁可她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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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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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的眼眸也静了下来，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可怕寂静：“恕我直言，纵然您生前有可能是世界顶尖的巫师，古代魔法的传承者，此刻您也不过是一幅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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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这些话，你真的觉得——我不会烧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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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波西瓦尔却是淡淡地笑了起来：“作为代价。我很乐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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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米尼斯拉住了塞巴斯蒂安：“算了，塞巴斯。我们现在该做的是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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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并未参与他们的交流，自伊雯走后，她的目光便始终停驻在她的背影消失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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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奥米尼斯的话语后，卡塔莉娜不动声色地扬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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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相信她。她当然会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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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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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塞巴斯蒂安，是什么让你没有成为黑魔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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