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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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空气安静了很久。或许是祈云失去判断是非的意识，所以短短几分钟，在他那里，也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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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该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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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脑子乱的一团糟，空白的几秒里，眼泪彻底失去控制，只会沉默地向下掉。又因为低着头，所以甚至没有沾湿眼下的肌肤，就如同断线的珠，砸在木制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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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被冷空气呛到，或许是本身感冒未愈，骤然激动起来，咳的怎么都止不住，生生要呕出五脏六腑一般，勾着身子的模样，狼狈且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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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仪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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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上前扶一下对方，又愣愣的，定在原处，没法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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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祈云冷淡的，麻木的，生硬地开口，嗓音同那对通红的双眼割裂开去，显得寡淡又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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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自嘲一样：“你说是自我感动，那就是自我感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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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落不到地上，他松开攥紧的手，无声地放弃什么似的，低声道：“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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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刮进姜仪的耳中，却刺的他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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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唇，裸露的肌肤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冷，浑身打了个颤，有点呆滞地问：“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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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眼神太过于陌生，姜仪高傲的脸上出现细小的裂缝，如同强弓之弩般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高耸的王座上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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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一时间没说话。只是缓慢地眨动发酸的眼，没有再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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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下不见泪痕，只有那点眼睑残余着的猩红，证明着方才断落的泪水，并非姜仪凭空产生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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