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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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仪哑着嗓子，那双澄澈的眸子微微泛着红，隐隐透出与相貌并不相衬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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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祈云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固执地要一个答案：“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明明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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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脚步顿了顿，那双从见到姜仪开始，到现在，都一直平静无波的眸子，终于掀起些波澜，滚动着压抑的痛苦：“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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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口气，泛白的唇动了动，生出的无力感快要将整个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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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太多了，反而不知从何开口。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祈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他没有自以为的那样大方不计较，会难过，也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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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姜仪总是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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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听这些无谓的争辩，祈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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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仪那里，他想要得到的回答，无非是顺从和臣服。他一句又一句的“为什么”，比起“为什么离开”，翻译过来，更应该是“为什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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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他已经放下身段来求和，还是不能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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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豢养在笼子里面乖巧的狗，为什么只是因为踢了一脚，就会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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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用力闭了下眼，很快压下心头涌起的五味陈杂，放弃这种做无用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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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和沟通，原本也不存在于主人和宠物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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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不是平等的关系，所以无话可说，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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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拂去姜仪扯住衣袖的手，像是感到窒息，所以近乎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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