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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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仪第一次用这样无助的语气说话，林晨从来没见过：“……我不能没有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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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没有信息素。他不能……姜仪的手紧攥成拳，他不能没有信息素。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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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能没有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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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哪里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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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应该是无望，蜷缩在那张办公的椅子上时，姜仪干坐着想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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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数次想，这或许真的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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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苍天对他心不诚的惩罚。所以要让他在刚刚看到一点希望之后，又要残忍的，连那么一点渺茫的希望都不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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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信息素催生剂，”姜仪靠着沙发背，说话时的情绪没有太多波动，也是太累了，连痛苦的力气都生不出来，只平铺直述的，尽量用最简短的话来描述：“加强的效果一般，但他不能闻不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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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况不是很好，被我诱导假性发情了。我刚刚测了一下体温，他有点发烧。睡得不太安稳，一点动静就要醒，我的信息素淡下去，他就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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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越听越不对劲，他皱着眉头打断：“你先说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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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试图理清楚姜仪寥寥两句话里的信息。做私人医生这么多年，林晨自认为还算经验丰富，什么样的奇葩事都多少有点耳闻，毕竟有钱人总是会多一些小众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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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么折磨自己，把情人高高挂起这么供着的，恕林晨没见过世面，他是真的第一次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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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了多少？”他眉头就没松开过，语速都急促不少：“我不是跟你说了一次用量最多三分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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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接触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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