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遇上什么困难了吗?”
“不,恰恰相反,杨教授说手术的成功概率很大,需要在局麻清醒下开颅手术,为了避免局麻药过量中毒,杨教授决定在一次局麻药剂量时间内完成头部和颈椎的分离手术,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太夸张了,我是神经外科医生,我知道这个手术有多难,怎么可能在一次局麻下完成头部与颈椎的分离,不可能的。”莫里斯坐下来,喝一口水,说道。
两姐妹屏住呼吸听完爸爸的话,长长地吁一口气:“我还以为手术遇上困难呢,原来是杨教授说手术很简单,吓得我的心脏砰砰跳。”
“我也是的,心脏一直砰砰跳,以为手术遇上困难,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莫里斯说:“对于这种手术,我比谁都知道它的难度,所以越是这样轻描淡写,我越是担心手术的安全,现在我在犹豫,是不是按照原计划手术。”
“你要取消手术?哦,不,你不能这样,你必须尊重我们自己的意见,我们坚持手术。”姐姐惊讶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生气。
妹妹也同意姐姐意见,不能让爸爸单独行事,这事关系到她们一生的幸福,她们自己有决定权。
“你父母听爸爸说,我是神经外科医生,我知道手术的难度和风险,所以杨教授将手术看得这么轻松,我反而开始犹豫,因为我直言,我觉得他过于乐观与夸张,怎么可能在一次局麻时间内完成这么复杂的手术操作。”莫里斯竭力说服自己的女儿。
可是两个女儿根本不买账,姐姐立即反驳:“这样不是更好吗?说明他对这次手术非常有信心,他的手术水平很高,相反,因为你和你的同事们与他的差距太大,所以才会做不到轻松,就像我们班上的学习最好的同学,不管什么难题,她总是那么热轻松,可是我们两个脑袋都觉得麻烦,有些难题我们觉得不可能有答案,但是她却轻松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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