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你要感谢你的这一对女儿,要不是因为她们,你很难有机会坐在这里观摩杨教授的手术,曼因斯坦教授曾经就坐在这里观摩手术。”约翰内森郑重地告诉莫里斯。
很惭愧,约翰内森说得又没有错,因为当时杨教授留给他的问题,他现在还没回答出来,说明在神经外科方面,莫里斯没有达到来这里进修的标准。
要是因为女儿在这里做手术,他是患者家属,又是神经外科医生,然后还是约翰内森的朋友,他根本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观摩手术。
这里的椅子不是谁都可以进来坐的!
手术依然在继续,只是节奏看起来比之前慢了很多,这是精确的激光刀的特性决定的,它每次切割的范围极其有限。
脑干已经被切开一点,主刀的动作极其轻柔,手里的双极电凝使用也非常灵活精确,从清晰的画面可以看出,每一次夹持的都是血管的断端,没有带有多余的脑组织。
显然主刀医生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有信心,因为他在分离脑干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动作一直继续,没有停顿,他打算一气呵成,没有计划停下来思考。
几乎世界所有的神经外科做脑干手术都不敢这样毫不停顿地一直做下来,一定会坐一会停下来观察、思考、判断,以免因为速度过快而犯错误。
越往后看,莫里斯越是惊叹杨教授的高超技艺,他已经将外科变成一名极致的艺术。
莫里斯第一次来中国,第一次看中国医生做手术,他此刻的心情极受震撼。
其实很多美国人很少出国,因为在他们眼里,美国就是世界的中心,就代表着世界的最顶端,很多世界性的学术会议也在美国召开,北美的学术会议及世界学术会议,这是很多领域学术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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