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先前走过的那条暗道,十分的崎岖难行,对方又有诸多奇人异事,武功了得。不能大规模派驻军队,一时间又难以召集更多高手,灭贼的事,怕是得从长计议!”郭暧没有隐瞒心中的忧虑。
李嗣业心中不由得佩服万分,当即顺了步道杀将下去,与那人解围。
前面腐臭的味道更甚,向导下马拔来几株开着黄花的嫩草,揉碎用布裹了捂住口鼻,一股清甜的药香味儿扑进鼻子里,舒服很多。
可没等金发男子叫出来,方逸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脖子,任凭他怎么张大嘴都无法叫出声来。
“我说,你们二位这是唱的哪出?”章程虽是心有疑惑,可他却没有多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