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花你的钱,实在是手头拮据。
若你因得罪太子需用钱摆平,只需告知我,我定去借,无论多少,定给你凑齐,届时你便跟我走,可好?”
宋若雪听了这话,心中满是嘲讽。
这荣状元,惯会巧言令色,把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推。
不止他,侯府那一大家子亦是如此,一出事,就把黑锅扣在她头上,说她是煞星。
在那高僧断言她是煞星之前,她可是名动京城的盛京第一贵女,深受皇上皇后宠爱。
皇后一度要将她指婚给太子,她拒绝后,皇后也不气,转而将她许给二皇子。
这般殊荣,哪家千金能有?
她从小到大,师承高人,琴棋书画俱佳,一幅字画能卖千金,怎么到了荣文乐这儿,就一文不值了?
那荣文乐后来扬名京城的几幅字画,又是谁的手笔?
宋若雪瞧着荣文乐几乎要落泪的脸,只觉这男人虚伪至极,说哭就哭,好似真被自己逼入绝境一般。
她呵了一声,淡淡开口:“一百两,三天之内,荣状元能凑齐吗?若能,我往后或许还有盼头。”
这一百两,于荣文乐而言,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果不其然,荣文乐闻言,身形一僵。
从前,他只要摆出委屈样,诉说困苦,宋若雪总会心软,比他哭得还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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