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持安回他一句:“你的夸奖也别具一格!”
语声落下,他转向墓前,正声说:“各位小兄弟,官府护正诛邪,会让那些恶人受到惩罚的。”
纪晏书越看李持安,越觉得不爽,出口道:“就怕李主司受了钱财,那些秃头拐子不受半分鞭棰之苦。”
“像李主司这般为官做吏的人,爱的是钱财,承的是富贵,只怕是早就把正直公平四字抛了。”
李持安也不惯她,直接回怼:“纪娘子要是管不住嘴巴啰嗦,就去药铺称两桃胶,治一治啰嗦多嘴的毛病。”
桃胶黏性强,嘴巴粘住,话就说不出来了。
唯恐地下的孩童们听到,李持安将酒杯的酒撒地后,说:“办理你们案子的皆是清官察吏,不会让有罪的在日头下潇洒,无罪的命陨于囹圄斧锯。”
棠溪昭似乎心有触动,开口问:“李兄,你真觉得卫府尹是清官吗?”
李持安抬眸,不明白李持安问的意思。
棠溪昭:“燕辞归宁愿违法杀人,也不愿告官申冤,与卫府尹也有干系吧。”
李持安沉吟不语。
被卖到沈家的燕辞归逃离沈家后,曾到开封府衙告沈家虐待殴打他,卫府尹虽然受理,但以僮们告主如同背恩卖主,行以责罚,判他小杖四十,燕辞归受刑不起,受杖二十便昏厥过去,此后再不提告官之事。
不足一年,便发生燕辞归谋害沈家郎君一事。
棠溪昭:“燕辞归本是含冤负屈之人,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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