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身膻。”
见状,阿蕊忙出言相骂:“你满嘴胡吣什么鬼话,给我放干净些,我家小娘子不容得你置喙。”
纪承娆恼了眼阿蕊,“我与二姐姐说话,轮得到你插舌吗,你只不过是个奴婢。”
阿蕊气势凌人:“奴婢也是皇家的奴婢,您贵人不满我插舌扰您骂肮脏话,大可禀了太妃娘娘,让太妃娘娘惩戒奴婢。”
纪承娆道:“二姐姐就这般仗势欺人吗?纵容一个伏侍人的泼才欺负凌辱自家姐妹。”
纪晏书不觉嗤笑:“娆妹妹可真好笑,你这话是说我仗姑母的势欺负自家妹妹?还是妹妹觉得这是姑母授意的?”
“啪!”
纪晏书反手扬了一把掌过去。
“娆妹妹也不太懂事了,看来是平日里让叔父与叔母宠坏了,说起话来竟忘了规矩二字怎么写。”
“规矩你既学的不精,这巴掌权做作给你一个教训,我这儿庙小,往后用不着你纡尊降贵、枉用相存。”
见纪晏书下了逐客令,纪承娆睁着滚圆的眼睛,愤愤地朝门外走去。
“路不甚远,让人套车送她回去。”
英国公府,暄和居。
暄和居是李持安的住所,上司夏司使让他谒告,休息两日,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从接手少女失踪案开始,他就隐约发觉有根线迁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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