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了下衣袖的折痕:“是吗?聊的什么,这样久。”
像是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然而他平时也并不是会追问这种话的人。
谢承谨平日里也并非会详细回答这种问题的人,但今天例外,他看着贺兰危,平静道:“提及贺兰兄。”
贺兰危:“我?”
谢承谨垂下黑眸:“她说与贺兰兄并不相熟,看见你在这,不敢离太近。”
这话一落。
刚理好的袖口,一下子又多出几道折痕。
贺兰危手在衣袖上停了一下,然后才挪开,笑意散漫,眼睛里温度却冷:“是吗?不熟就不敢离太近,怪不得她同谢兄说话时,站得那样远。”
谢承谨眼神迅速沉下来。
贺兰危若无其事笑笑,这时候,两人正好走进茶室,他没再继续这话题,摊开案卷——
谢延玉是怕谢承谨,才会说那番说辞。
不熟?
他嗤之以鼻,将传讯符拿出来,放在了手边。
她应该看见他的消息了,方才在谢承谨身边,不方便回复,眼下总该要回复了。
他没将谢承谨的话放心上,漫不经心想着。
然而等到夜幕降临,几份案卷已经快要看完了,传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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