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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掌回念,又细细端详了片刻,元清默然回到原处坐下,澄思静气,运转周天,恢复一身损耗,渐入无想空境。
七日后。
灵光微闪,一道淡薄虚影还为灿烂剑光,落在山石前,现出一人,正是元清去而复返。
大略扫了一圈,其并指作剑,划出一缕剑气射向前方石壁,但见虚空泛波,如投石入水,晕开淡淡涟漪。
少年见状,面露满意之色,拂袖入洞,身后虚空灵光微闪,重结为淡薄光幕,覆在洞口,须臾便隐于无形,石洞亦复归石壁之形。
此正为剑气布禁之法,亦是其这段时日研习阵法所得。
时阵器尽毁,无法掩藏行迹,故元清调息完毕后便立即收摄周身灵息,同时放出神识,覆盖三里方圆;静待一日后,更是拿了隐身法,御剑数十里,探查敌踪。
然而一圈下来,却不见任何拜月教徒行迹,仿佛就此偃旗息鼓,销声匿迹一般。
元清自是省得,这等邪修,人心兽性相混,扭曲嗜血,穷凶极恶,绝非半途而废之辈,多半是祝姓男子死后,再无他人能锁定小兽位置,只能胡乱寻找,以致越偏越远。
念及至此,其心头微松,但并未完全放松警惕,返回石洞后仍然神念大开,以防不测。
之所以不一走了之,却是少年意气,恩怨分明,联手一场,不屑趁人之危,亦不屑弃人于危,至于日后是敌是友,且再看之。
说来那祝姓男子修为杂驳,手段平平,若无朱红圆环,绝非小兽对手,更遑论这百里追踪,锁息定位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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