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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元清稳住身形,大略看了周围几眼后放出神念,扫过里许方圆。
未几,神念归体,元清内视了片刻,神色稍霁,暗道:“还好,没落到什么险境绝地里去;体内也只是内府空虚,略微伤了经脉,修养几日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嗯,得寻个隐秘僻静之所才是。”
正想着,忽然余光一扫,瞥见一旁冰雕,元清略一思忖,轻叹一声,自语道:“罢了,只能冒险在先此调息一阵了。”
说完大袖一拂,甩出一股大力,推动冰雕,掉落江中,而其自身也紧跟着一闪而去,溅起水花一小朵。
下一刻,清光莹莹起,撑开丈许空间,正是法衣避水之效。
元清沉到河底,盘膝坐在平坦处,服下丹药,又拿出两块中品灵石握在手心,渐渐入得定中。
一个时辰后,剑光灿灿,破水而出,一转化作缥缈云团,倏忽不见。
十余日后,山腹石洞,银华渐敛,神光乍现,元清看着冰雕顽固依旧,略一思量,御剑而去。
又过月许,一声脆响,冰雕裂解,陈木重获自由,只是面容惨淡,气血虚浮,一身灵压若有似无,俨然伤重及本,情况十分危急。
于是祭符,布阵,服食灵草丹药,诸多手段齐上,外加元清从旁协助,陈木终于稳定住伤情,开始闭关疗养。
而元清则继续研究起了阵法之道,毕竟此前一役,几套阵器尽毁,单凭一身剑术,想应对各种复杂形势,多少有些捉襟见肘。
及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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