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不以为意,继续道:“争权夺势,手足相残,本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只是小侄有一事不明,还请伯父赐教。”
“你说。”丁砚放下茶杯,淡淡回道。
“小侄想问,伯父为何要将我二人行踪透漏出去?恕小侄斗胆,凭我这修为身家,恐怕还入不得伯父法眼吧。”陈木直言道。
“你以为呢。”丁砚不答反问道。
“无非是想借此看看小侄在族中的分量,顺带敲一笔竹杠罢了。”陈木不假思索回道。
“不错,还有呢?”丁砚接着问道。
“还有?”陈木想了想回道:“小侄愚钝,实在想不到,总不能是真看上我手里这点玩意了吧。”
“大宗嫡系,分阁掌柜,这分量也不少了。”丁砚沉声说道,周身灵压也随之缓缓放出,仿佛洪渊重水,渐次压在二人心头。
“伯父又何必试探,”陈木不动声色道:“虽说家中对各子弟一直不怎么上心,但好歹保命血禁还是会设一道的。”
“你是在告诉本座,无需触发血禁,就能让陈乐形神俱灭吗?”丁砚语气更重,缓缓说道。
“小侄并无半点虚言,伯父还请明鉴。”陈木不卑不亢,冷静回道。
话音入耳,丁砚一声轻哼,道:“就算你所言不虚,那这位赵小友呢,总不能也有血禁护身吧。”
“他倒是没什么血禁,”陈木洒然笑道:“不过上清掌门曲意曲真人曾授剑意一道,陈乐那狗奴才就是遭其反噬,落了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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