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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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过路时的斑马线边时，一阵古朴的乐声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在被灯火照耀的城市上空缓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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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榆望向坐在路旁戴着墨镜拉二胡的老人，抬手从兜里拿出五块钱，碰了碰姜澍的肩膀，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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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姜澍借过钱，很自然地跑到那老人面前，将钱轻轻地放在那个破旧的纸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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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没停，绿灯亮起，姜白榆牵着慢跑回来的小家伙，慢慢随人流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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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了马路，姜白榆才听见姜澍轻扯他的手腕后说：“哥哥，之前小颜他们跟我说，那些在路边乞讨的人，有的是在欺骗我们——他们说不定比我和哥哥还有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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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澍。”姜白榆顿了顿，垂头问他，“你觉得刚才那个叔叔的二胡拉得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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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听二胡。”姜澍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但是我觉得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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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不是乞讨，我们也不叫施舍。”姜白榆将手搭在他的身后，轻轻拍了拍，语气和缓，“我们听了人家的演奏，就要付给人家演奏费——那是别人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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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们每次也只能给出一点点，也许有人真的是骗子，但如果正好帮到真正困难的人，那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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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姜澍似懂非懂，但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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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记性短，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走了几步后，姜澍抬手指着不远处卖棉花糖的推车问姜白榆：“哥哥，我能吃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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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榆怔了怔，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因为性价比的原因，从来没有给姜澍买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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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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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榆点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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