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侧床褥上,闭眼关灯前还想着怎么接触嫌疑人。
灯光暗下去了。
跟了他一晚上,密切期待着的蓝色眼睛也暗下去了。
胸口闷闷,痛的张别鹤闭了闭眼,他望着前面被子盖住的人,慢慢小心的蹭上前去。
怕吵醒对方更被讨厌,他隔着一小块空气,假装用鼻尖蹭嗅到了青年后脑的发丝,可怜的自我欺骗慰藉自己。
……
以前王一点再怎么生气也没有无视张别鹤这么久,王一点心软,还习惯了操心张别鹤的一切。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
如果兄弟之间有一个不靠谱,另一个就会非常靠谱。
他俩差不多也是这样。
王一点的脾气都叫张别鹤锻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