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人,越看越忍不住想笑,他勾住青年的手,轻轻摩擦他指缝,不自觉温柔的小声商量着哄:“回家想吃什么,让管家提前告诉厨子。”
王一点看他这个样子攥紧了另一边手掌,让烟头烫出的水泡挤破了,黏腻的液体和血丝弄了一手。
他想生气的甩开张别鹤说你能不能别装了。
又因为某种不知的原因,黏住嘴沉默着,没有质问也没有戳破这个谎言。
酸涩的滋味中掺杂了苦,最后是针扎似的绵长细密的疼,王一点安静的被他搂着,说:“吃什么都行。”
……
手上的泡是回张家才被发现的。
透明的水都流完了,剩下一个皮耷拉着,攥出来全是血。
张别鹤用消过毒的剪刀给他剪掉,脸上的表情仿佛剪掉的不是别人的皮,是他的肉。
平时王一点肯定会安慰他,自己一点都不疼。
但今天王一点心理上脑袋里都太累了。
和好几天没睡似的。
手指头包好后王一点躺倒床上闭上眼就睡着了。
等他睡着,张别鹤起身来到客厅,张特助和老管家提前等在那儿。
茶几放着今天和王一点有接触的所有人的名单。
每个名字后都有时间、地点、说了什么。
唯有厉煋的没有。
王一点和厉煋交谈时正好在警局门口,周围没有别的人也不好跟随,除非调取警局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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