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我再醒来人已经被带到酒店,大概是老天爷可怜我给我逃跑的机会,严铠鸣表示他对跟昏迷的人做那档子事没兴趣,所以我在昏迷期间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为了逃跑,我假装顺从他,说了很多我愿意跟他的话。”
“这就是视频开始他拍我的内容,那些谄媚的对话,是我为了让他信任我说的,后来他信了我,要求我主动给他……我将计就计,把他推到床上,压着他,趁他放松的时候,捞起床头的水晶台灯砸晕了他,然后跑了。”
“所以,视频全程是严铠鸣录的,我要是没猜错,后面应该不小心录到了我打他的内容,如果有机会得到源文件,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
兰与书说完了,黑色的瞳仁中浮出一丝害怕,但很快就被内心的平静所抚平。他想自己有所成长了,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无法承受,可以直面曾经的恐惧,清晰地还原整个事件。
这一刻他是轻松的,就像久雨初晴一样。
苏然红着眼睛给兰与书道歉:“与书,对不起,我刚刚着急才以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杀了严铠鸣!”
公关部的两个小姑娘跟着啜泣起来,声音呜呜的。其中一个女生哭得很悲伤:“兰导,你怎么会这么惨啊。”
兰与书被她们的反应搞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叹着气安慰他们:“不用心疼我,特别是苏然姐,你也不用道歉,反倒是我觉得有些抱歉,麻烦大家了。”
他看着苏然:“苏然姐,我说这些的本意并不是想要你觉得愧疚或难过,就像我刚刚说的,这是我一直不敢提及的经历,但是我今天居然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感觉还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而且,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严铠鸣以后再用这个视频做文章,我们都不会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