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用同样的方法又去找了好几个股票经纪人,他们每一个都很精明,话中有所隐瞒,只讲让人心动的,却刻意去忽略那些风险。
但是为了取信于我,他们不得不透露出一些实情。我辗转在各个咖啡馆,用整整一天的时间收集到了很多资讯,让每个经纪人的话互相印证,彼此拆穿,最后再一总结,就基本上把这一行的底给摸清了七八分。
每个经纪人都为我推荐了他们看好的股票,他们夸夸其谈,人人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眼光精准,老实说我有些心动。
但谨慎起见,没有立刻选择购入。我还想回去,再想想清楚,冲动行事可不是我的风格。
从市中心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边消磨了一整天。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街道两侧的煤气路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照在湿滑的人行道上。
街边的店铺居然还在营业,淡黄色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亮了车水马龙的街道。
这样的场景,也就只有在伦敦才能出现的了,在我们乡下,如果没有舞会,大家总是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我望着昏黄的灯光下形形色色的路人,不禁在想,每个人都有属于他们的悲欢离合,其中必定也有许多稀奇古怪的际遇。
正如我自己,回想这短暂的十九年的生命里,我所经历过的或许是许多人一生都不曾体会过的曲折。
未来,又会拐向何处呢?我不知道,但也正因为未知,反而使它充满了魅力。
次日,安东尼忧心忡忡地到旅馆里来看我。
原来塞伦塞斯勋爵虽然一向宠爱女儿,已经答应对女儿的“判逆”行为既往不咎,但是要求她必需回到诺兰庄园去,并且不能再和我有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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