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2）

她忽然一笑，像是想起什么：“但我从没答应过谁。”

\n

“为什么？”他问得轻，像是随口一问。

\n

她看着杯中的酒，笑意浅浅：“因为我还在等……一些我不甘心的事，有个交代。”

\n

江砚沉垂眸，不语。他懂这种不甘，那是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上，咬着牙也不肯低头的执拗。

\n

那一刻，窗外的风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屋内一片寂静。

\n

只有两个在夜色中短暂停歇的人，借着酒精，靠近了一点。

\n

江砚沉轻晃着杯中的酒，指腹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目光落在白云游的脸上，却像是越过了她，看向某个遥远又难以触碰的旧梦。他开口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冷冽：“那天晚上，被我带回来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n

白云游的手顿了顿，杯子几乎从指尖滑落，但她稳住了，像是早有预料他终究会问这个。

\n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慢地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轻而不飘：“你想听实话？”

\n

“我不喜欢听谎话。”江砚沉答。

\n

她笑了，讲了一个笑话：“……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n

江砚沉原本低垂着眼，听到这句话，忽然抬眸，盯住她。

\n

白云游却没闪躲，甚至还挑了下眉，带着点挑衅似的笑意，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但好在狗还挺有钱。”

\n

她笑着说出口，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却又偏偏不是那种想引发争执的攻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种钝刀子剖开的认命。

\n

江砚沉却没笑，他盯着她的眼睛，那笑意里藏着的疲倦、清醒，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