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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骏虽然还未对基层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可对北方的农村也已经有过一定的变动。
比如不允许私自设立公堂,不得限制宗族人身自由,妾生子享受同样的地权、继承权以及教育权,以此来瓦解宗族的力量。
同时一县的乡野几个村庄可以联合起来组建,农会内部为了防止有人不爱惜公共器具或者将据为己有,并没有由官府出资放置农具。
不过官府与农会社,官府收购农民手中多余的农具、牲畜、粮仓等,农会的成员可以低价租用这些生产资料提高生产力。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南方,赵骏最多也就是遇上了进行惩戒,还真没办法进行大规模整治。
但现在既然他在北方基层有了一定力量,那么或许是时候开始利用这股力量,对以前的那些陈规陋习进行严厉打击的时候。
车队停在河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东岸的村子还在大摆宴席,丝毫不知道大祸将至。
等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就有十多匹快马飞奔而来。临城县令和县尉都骑在马上,还有几名衙役,更远的后方七八里外还有不少衙役在撒丫子狂奔,累得上接下气。
要知道这里是交界处,距离临城得有二十多里,差不多十公里的样子,江大郎他们飞马报信也得花二十多分钟时间,可见临城县令的急迫。
“知知院!”
县令和县尉匆忙到近前下马,来到马车前行礼,已是汗流浃背。
赵骏撩开窗帘,扫视了他们一眼:“你是临城令?”
“下官临城县令黄安文。”
黄安文大概三十上下,是庆历七年的进士,去年才观政结束,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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