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p;戚言澈的头不自觉的越来越低，程栀顺手用食指抬了一下他的下巴，“太低了，我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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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栀说完这话，两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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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这话这么耳熟呢，她是什么时候听过还是说过，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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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言澈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抬眸注视着程栀，好久之前她也说过一次，现在听有种时空重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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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戚言澈的视线撞上，程栀看着那双亮亮的眼睛问道，“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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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言澈赶紧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没事，你继续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