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星的轨迹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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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乔文涛忽然放低声音说，“其实我跟你说，你不是没穿校服嘛，刚才我进屋看到你背影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哪个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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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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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涛安静了几秒，然后悄悄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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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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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奇怪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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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涛认真地说：“我怕你觉得我把你说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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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哭笑不得，说：“你也太实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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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涛：“哎，你这用词好一点，咱班同学都说我太憨，我平时——哎哟我！”他说着话，没注意脚下，一个拌蒜，差点平地摔跤。徐云妮反应快，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给他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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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涛慌乱地说：“……哎呀，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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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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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涛站定之后，才注意到这双异常平和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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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乔文涛抓抓后颈，“是不是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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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静默片刻，反问道：“你的成绩在班里排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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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乔文涛先是一愣，“为什么问这个？我一般……嘿，一般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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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点点头：“我也觉得应该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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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涛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说：“我看起来——”说一半，突然恍然大悟，“啊！你、你你你，你的意思是我太蠢了，要不是学习好，肯定当不上班长对吧！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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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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