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话,梁润还是一知半解,喜欢人是什么意思?喜欢哥哥算吗,哥哥对自己那么好,是不是也是喜欢?
如是想着,她清楚听到自己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了,闻雁瞬间就笑了,像是嘲讽,像是无奈。
她看不懂,也听不懂闻雁的话语,她好像在打哑谜,又或是根本就不打算告诉自己答案。
闻雁把剩下的所有烙饼都送给她,天降黑,出门了。
梁润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快速跑到窗边,等待着熟悉的影子出现,也不过几秒,隐入墙后,见不到了。
父亲回来,把桌上的烙饼吃的精光,梁润再去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点渣。
“爸爸你怎么都吃了,我还想给哥哥留点呢。”
梁润站在桌旁,托起盘子,没拿稳,碎片躺在地面上讥诮她。
她大声喊着“爸爸”,但是没用,父亲喝了酒,力气大的很——或许是因为长期喝酒造成的?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会把自己摁在床上?哥哥也做过这种动作,但是哥哥很轻,他是不是要打自己了?
梁润下意识挣扎起来,父亲贴上她的身体,梁润的恐惧瞬间飙升,大喊着“爸爸”二字。
因为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没人告诉她,父亲即将侵犯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的声音很大,足够周围的人听见了,众人仅是将其当成是父亲对女儿的管教。
这里可以容纳下很多东西,包容度很高,毕竟这栋楼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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