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凶手也以同样的理由逃脱了吗?”
“没有,被判了十年。”傅斯灼语气淡淡,“那时候,他还没有什么精神疾病。”
——
沈珠楹在第二天下午花店打烊后,跟傅斯灼一起去了趟医院。
她给温慕葵带了一大束向日葵,本来还想给祁舟和周煜也带一束的。
结果傅斯灼面不改色地把花重新放了回去,说:“他们两个大男人欣赏不来这些,送给他们还不如拿来卖钱。”
“老婆,你不是还说要养我吗?”
“这么浪费怎么养我?”男人语气里带了几分控诉。
沈珠楹:“……”
两束花能养得起你个屁!
你个娇贵大少爷,内裤都要穿定制款!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祁舟躺在病床上还没醒,温慕葵坐在病床旁,一言不发地握着他的手放在她脸侧,正小声地跟他说些什么。
听到敲门声,她抹了把眼泪,匆匆站起身去开了门。
“祁舟现在情况怎么样?”沈珠楹把向日葵递给温慕葵,一脸担心地问。
“情况好多了,我老师说没有伤到要害,不出意外的话,过两天就会醒。”
过两天?
傅斯灼低头斜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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