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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灼单手捂住脸,任由指尖湿腻的液体滑落,喉咙近乎失声。
他半蹲在地上,最终低下头,任由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在木地板上。
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在后来的许多年,即便子弹擦过脸颊,他也听不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有很长一段时间,傅斯灼很抗拒照镜子。
因为他不知道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傅斯灼还是傅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