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加重。
于是傅斯灼每回飞去新西兰,只能隔着厚厚的一层玻璃,远远地看她一眼。
不能超过两分钟。
再久一点,陈婉君就会转身,冷淡又陌生地看着他,指控他是个杀人犯。
她叫他把阿灼还给她,又问阿华去哪里了。
阿华哪去了?
傅斯灼背对着她,经过多年岁月的洗礼,他神色早已沉着而冷静,像永不干涸的河流。
他说对不起,妈妈。
我的确是杀人犯。
偶尔傅斯灼会照镜子,望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不多不少。
刚好够他多像一分哥哥。
直到今天……
傅斯灼抬起头,望着镜子里哭得狼狈不堪的自己。
他又哭又笑。
以及,他再没那么清晰地知道——
不是哥哥,就是他。
明确的,始终如一的爱,让他意识到这封信属于二十二岁的傅斯灼,而不是任何其他人。
于是心脏终于重新开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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