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她的女儿站在原地,拎着那罐橘子汽水,泄了口气,最终也没敢过去。
“珠珠,怎么不过去?”
“就是……也许还不到时候,我还不够特别,妈妈。”
她现在……跟那些被他礼貌拒绝的无数个女孩子,没有区别。
“怎么不够特别?”沈桉突然就有点生气,拽着她的手,说,“珠珠,你最特别。”
“因为你爱我啊妈妈。”沈珠楹仰头冲着她笑。
因为你爱我,所以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我最特别。
而沈桉在此刻,替沈珠楹理了理裙摆,哽咽着道:“珠珠,恭喜你——”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她让出一条道,把沈珠楹往前推了推,说。
“——现在你最特别。”
鼓声响起的那一秒,沈珠楹下意识地往台上看,视线凝住,随即鼻子一酸,眼底热泪瞬间喷涌而出。
是已经二十七岁的傅斯灼。
他穿了件白衬衫,坐在红色架子鼓前,麦克风横放,深深看她一眼,偏头笑出酒窝,随即“砰——”的一声响。
熟悉的前奏响起。
一如初见。
是十六岁那年仲夏夜的风——
时隔十一年,终于又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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