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起伏,“别把死字挂嘴边。”
路樱扒开他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客卧。
房间安静,夜色孤寂。
无人在意的角落,金北周抓着毛巾的手在颤抖。
路樱说得没错。
他确实难受。
路樱没有丝毫软化的态度,让他时时刻刻处在紧绷状态,生怕一错眼,让她带着路九月离开。
很多年前,时间久到金北周恍惚,记忆也不够深刻,若隐若无的想起有这么个片段,周寒蝉躺在断垣残壁间,奄奄一息让他离开。
可他能往哪儿去。
那晚的月亮又圆又冷,这种冷彻骨髓的寒,直到路樱出现才暖起来。
他确实是那个人的儿子。
可他又与那人不同。
他不会放手,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