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瞥她:“腿半夜抽筋怎么办?”
路樱强调:“不会每天都抽。”
“要喝水呢?”
“我提前备好。”
“翻身呢?”
“......”
是。
她现在像只乌龟,后背沾床就翻不过来了,只剩两手两脚在半空扑通。
“我这样不舒服,”路樱烦躁,“那样也不舒服,看你脸不舒服,听你喘气不舒服,闻你味更不舒服!!”
金北周:“我努力不喘气。”
“......”
场面安静几秒。
路樱问他:“你能不能让外面的风别刮了?”
金北周气笑了:“总之我得出去呗。”
“你会吗?”
“不。”
“所以呢?”她话有用吗,有必要说吗。
“所以呢?”那就别说,他就赖这里了。
两人互看片刻。
金北周搓了把脸,妥协:“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