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房的室温是根据小婴儿最舒适的状态调整的。
屋外是盛暑余热。
金北周穿着短袖,露出小臂上几根青色的筋脉。
然而最扎眼的,是他手背和手臂上的伤痕。
是路樱生产时撕咬和抓烂的。
胡闯咂舌:“你这弄的,我都恐婚了。”
“你恐什么,”金北周不以为意,“该你未来老婆恐,人家一想到还得生小孩,不如早点去死。”
“......”
妈的。
这嘴什么时候能不犯贱。
产房里的事胡闯都听说了:“你也有点轴,生小孩谁陪不是陪?”
就,不一定非是宝宝爸爸陪吧。
他出生时就是他小姨和外婆陪的。
而这俩人,路樱不许金北周陪,金北周打死不走,路樱一痛他就把手伸过去给她咬,等路九月生出来,两人好像都生了一遍似的。
何苦呢。
“你懂什么,”金北周说,“路樱樱每一个重要场合都是我陪过来的,她就是咬死我我都不走。”
胡闯沉默片刻:“兴许我找不到对象,就是因为脸皮没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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