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池塘不深,金北周把她抱了上来。
站在岸上之后,路樱浑身滴水,狼狈得厉害,又害怕又丢脸,张着嘴嚎啕大哭。
金北周真是服了她,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开始哄她。
两人一高一矮,都穿着湿哒哒的衣服站在那里,夕阳穿过树梢,薄雾朦胧,金北周捏捏她脸:“啧,里面这颗牙什么时候掉的,怎么不告诉我,扔床下了没?”
“还哭?路樱樱你有数没,还敢不让我扶?”
“姑奶奶别哭了,求你了。”
“你给我差不多点啊,我拍你丑照了,啧,有颗牙长歪了。”
时隔十几年,彼时被哄的姑娘长大了,以为长大就会变得坚强了。
因为没人再哄她了,哄她的人离开了。
可路樱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她站在人潮汹涌的街头,在27岁这年,忘记了她已经成年,像个孩子似的,再次嚎啕大哭。
或许是为自己。
或许是为那个再也见不到的男人。
伏尔泰说过,一个人要死两次,一次不再爱,一次不再被爱。
爱与被爱,路樱在某一天,同时失去了。
那些以为自己在意的不得了的大事,与这辈子都无法再看见他相比,赫然轻成一根羽毛。
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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