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绍桢调理身体,王明镜这几天一直留在青禾堂,绍桢当即让人把他叫了过来。
王明镜细细检查过粉末,立刻变了脸色,慎重道:“这是血枯散,虽是慢毒,但长久接触,却能令人气血亏虚,损伤根底,直至衰竭而亡。公子从何处得来?”
绍桢没有回答,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两年前父亲过年回京,太医给他诊平安脉,说他多思少眠,并非长久之相,她听到后给父亲做了一堆助眠的荷包,而张绍槿,给他送了这只玉枕。
老五这只蠢猪,能生出弑父之心?
绍桢带着碎成两半的玉枕去了藕香榭,但是张绍槿不在。
“五公子去畅陵轩给大夫人请安了,”藕香榭的丫鬟回答,“四公子寻他何事?奴婢可以代为转达。”
“不必了,我等着他。”
绍桢坐在藕香榭的正厅中默默地喝茶,丫鬟换了三遍茶,张绍槿回来了。
“你来干什么?”他一进屋便冷下脸,毫不客气道,“我这里不欢迎你,你立刻给我滚!”
绍桢眯起眼睛走到他面前,可能是往日做兄长的积威甚重,张绍槿不由自主退了两步,厉声道:“你这个害死爹的孽障,还敢在我跟前摆兄长的谱,你——啊!”
啪的一声清脆掌掴,绍桢收回手。
张绍槿捂着脸不可置信:“你还敢打我?!”
绍桢冷冷道:“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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