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自己也讳莫如深,奴婢无从知晓。”
绍桢只得另寻他法,转而问道:“黄妈妈是跟着沈太太从四川过来的吗?”
“奴婢是张家的家生子,从沈太太进府后便伺候她,沈太太嫁给铮老爷,奴婢作为陪房才跟了过去。”
“你可认得金妥娘?”
黄妈妈诧道:“她是沈太太在龙安娘家的丫鬟,还曾进府投奔过太太。但当时太太已经去世,太太的婆母还给了她十贯钱去外面谋生。”
绍桢暗叹一声,原来她从那个魔窟逃出来,冥冥之中还是受了母亲的荫庇。
七岁之前的记忆所剩不多,秦氏在她脑海里的印象已经越来越模糊,可她越长大越觉得疑惑,母爱子抱,凭父亲对她的疼爱,应当是极喜爱她母亲的,可为什么一直不给个名分呢?就算是个妾室,也比外室来得正当。
原来如此,原来是叔嫂相通,一个是旁支兄弟的遗孀,一个则是袭爵的宗主,这段关系怎么可能光明正大昭告世人,一旦被揭发,父亲自然没什么事,她娘却会丧命。
当下真是什么滋味都有,绍桢将那二十两银子给了黄妈妈,又添了一倍赏钱,道:“黄妈妈拿去花用吧,一点心意。”
黄妈妈道谢,退了出去。
……
天亮破晓,今日出殡,恭毅侯府铭旌高摆,一路彩棚高搭,皆是各家路祭,送殡的官客乘轿随行,大小车辆不下百余十乘。
走不多时,却见前方一座工细绝伦的祭棚,棚布上有花木鸟兽,走脊大鹏,远看像一只螭头,还有照墙、辕门、钟鼓楼,高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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