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彻底没了声响。
绍桢过了一会儿才蹲下来,伸手在他鼻前试了试。
他死了。
绍桢站起来哼了一声,对廖毅派来的那几个精兵道:“这里就交给你们打扫。我回扬州去了,就此别过。”
廖毅既然派了这几个人来,便是将底牌都给她了,两人是一条藤上的蚂蚱,不必担心廖毅会叛变,这些人自然能信任。
他们恭恭敬敬朝她拱手:“四公子一路顺风。”
……
绍桢非常累。
从燕京风尘仆仆地赶到宣府,又昼夜不停地布置刺杀之事,精神高度紧张,一刻不得歇,这两日一夜又是惊心动魄,她真的快累死了。
行了几十里路离开宣府,路上遇到一家客栈,绍桢忙不迭叫停,给自己和护卫们都开了房间。
客房布置很干净,就是有些简陋,绍桢进屋将父亲的画像取出来挂好,洗干净手上了三炷香,这才收了画像开始用膳。
她已经很久没好好用顿饭,客栈的粗茶淡饭也成了山珍海味,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碗饭,客栈的伙计搬了热水进来。
从京城过来这么久,她还没好好洗个澡。
伙计退出去,她仔仔细细关好门窗,严严实实拉下帘布,从包袱里翻出替换的裹胸布,拿了素白的中衣,用小竹篮装了,才进净房。
大浴桶里装满水,热气氤氲,连净房半空中都是蒸腾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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