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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和N年还是很好区分的。
现在的主场完全是被禹乔接管了。
她两三下就吃完了那少得出奇的甜品,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不太喜欢你这种自以为能看透所有的腔调。你给我定位是拯救者,可拯救两个字的含义太重了。它意味着要绝对的正确,要能担负起别人的命运。”
“我永远都代表不了绝对正确,或许过了几年,我的言行、我的思想会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会被人发现漏洞,又会被拿出来各种审判。”
经历太多,很容易让人回想过去。
她会在这些经历与回忆中思索,思索自己是否在帮助之时存在着对他人自救能力的轻视。
姜岷就用他的例子证明了不要小瞧了人自救的意志。
“比起拯救者,我更愿意成为引导者。”禹乔道,“我会为他们提供一盏照明的灯,但如何运用这盏灯找到正确的路,这就需要靠他们的自我摸索。我永远尊重且相信他们个人的意志。”
“你的话,”她上下打量一番,似笑非笑道,“对不起,我还是很喜欢与很干净的灵魂同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我母亲告诉我的道理。”
禹乔掀开了长桌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桌底的大胖猫就嗲着叫声,呼噜呼噜地爬上了禹乔的腿。
“我快要订婚了。会长,你应该也要送一份礼物祝福我吧。”禹乔笑着,将像小猪一样的猫抱起,“但看会长一直不说话,我就自己做主,把加百列抱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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