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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莘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现在,我想应该把那样东西给你了。”
“什么东西?”禹乔从她的怀里退出,凌乱的发丝都黏在了脸上。
时莘先替禹乔把黏着的发丝取下后,再去拿放在柜桌上的包。
“我们都没有做好面对他死亡的准备,”时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封信,并将这封信递给了禹乔,“他却早早地做好了随时死去的准备了。”
禹乔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时铎,沉默地接过了这封信。
信封上写着“禹乔亲启”。
也是一同生活过一年的人,她认出了这是时铎的字迹。
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的字有一种落不到实处的轻飘感。
如果此刻有一阵风吹来,这四个字就会被风吹走,起起伏伏、颠颠撞撞地落在了地砖、墙角和溪流上。
“我曾经问过他,我问他为什么要选择你?”时莘将包挎在臂弯处,“他不诚实,说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皇室声誉。非逼着我又继续问下去,他才终于愿意诚实了一回。”
时莘走到了时铎的床边,替他整理了一下被单,想让被单变得蓬松些,好像这样就可以让沉睡的时铎睡得更舒服:“他说不出的话,就由我这个姑姑替他说了吧。”
“禹乔,他其实很喜欢你。”
时莘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她把这片私密的空间让给禹乔去消化情绪,自己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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