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下他的病情,还用四个字来概括——不容乐观。
禹乔坐在时铎病床旁,一边吃着生活助理给她带来的三明治,一边看着床上脸色灰白的时铎,心想这真是个不好听的词。
“他什么时候醒来?”禹乔继续问着医疗员。
医疗员说了一大堆夹杂着各种专业术语的话。
禹乔听了大概,也明白了他也无法确定时铎醒来的时间。
“这要看王储殿下的求生欲。”医疗员道,“王储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刚好另一个医疗员要来与时铎换药,禹乔也才发现时铎的大腿上居然还有伤。
医疗员解释道:“这是苦修带留下的伤。”
禹乔当然知道苦修带是什么。
那是宗教中用于禁欲修行的带刺皮具。
从时铎书房中的十字架摆件就不难看出,时铎是信仰宗教的,但她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会用苦修带。
昨晚在车上嗅到的血腥味就有了解释。
他居然在慈善晚会上对自己使用了苦修带。
禹乔要被他这一举动气笑了。
等医疗员们都离开了病房后,禹乔戳了一下他:“你疯了吧,本来身体就不好,还有什么遗传基因病,还对自己用苦修带。”
戴呼吸机的时铎眼睛紧闭,无法回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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