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起,又一次熟练地给自己束上了苦修带。
双重的疼痛让被爱欲与生欲摧毁的大脑逐渐清明。
时铎虚弱地从走回到桌椅上,从抽屉中取出了崭新的信纸。
这封信必须完成。
他的身躯愈发虚弱。
他无法保证自己这一次睡着后是否能够如往常般正常苏醒。
他不敢赌。
此刻已是黄昏,世界变成了一块巨大的琥珀。
时铎看向窗外与霞光相映的梧桐树。
遍地黄叶,再无她的身影。
如果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与她在黄昏梧桐下第一次相遇,他该如何与她搭话?
他会拿着当天的报纸,假模假样地坐在她对面的长椅上,像一个很有文学底蕴的绅士,给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他会找准时机,收好报纸,按下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走向她。
他会向她微笑,伸出有力结实的手:“禹乔,你好,我是时铎。”
时铎知道他该如何去写这封信的开头了。
但在写信前,时铎觉得还是得再一次扣紧苦修带,防止他又受了感性的影响,流露出对她的在乎,让她在意,让她不舍。
他不能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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