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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钧名字听着霸道,实则性子温和。
很有耐心,也不反驳什么,爷爷怎么说他怎么倒。
老爷子端起酒盅小抿了一口。
入口柔绵醇厚,细腻丰满、酒香不艳、空杯留香、入喉不上头又余味悠长。
咽下酒,又细品了一番,大道一声:“好酒,人参香恰到好处。”
刚想劝儿子也快尝尝。
谁知温良早就迫不及待干了半杯,正眯着眼睛享受呢。
温钧看爷爷和爸爸的表情就猜出来酒不错,也低头往坛子细瞅,果然看到了一根人参。
“爷,爷,你看还有一整根人参呢?”
老爷子听罢也好奇,起身细细查看。
果然:“这支参少说也有五十年了,如果是野人参那可贵了。”
柳如月不懂酒,不过她懂人。
“应该不是野参吧,这个年代上哪里去寻野参,不过,即使人工种植的参也算难得,毕竟年份在这里摆着呢。”
人老成精,老爷子也不知道信没信,没接话。
想要确定是不是野参容易得很,不是大儿媳三、两句话就说了算的。
其实温良的工作对中药是有了解的,不说专业,但也有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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