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哎呦!兄弟!没看出来呀!你是个大玩儿家,一眼就盯上我这摊上最重的一件儿东西了。”
摊主把最后一口烤地瓜咽下去后,忙不迭地跟我介绍着。别说,听他讲的这一套,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几句话就能听出来这是个老货头了,至少对这只香炉的认知是对的。
“什么价儿?”
我直截了当地问。
“三万!”
摊主伸出三根手指,不打奔儿的报价。
抬抬眉毛,我一摇头,说道:“太高了。”
说着,我把香炉放了回去。
“老板!你这也不是诚心要开张的价儿啊!”
说完,我就站起来了。我这才发现,罗骆和金羽珊两个人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罗骆是对古董文玩一窍不通,但金羽珊多少懂点儿。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我就看得出来,她也知道这只炉子是个真品。
“诶!别走啊!你给个价儿我听听。要是差不多我就出了。”
这是买和卖两方最简单的博弈方式,我这边要走,他要是不拦着,那就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要三万的价儿就是底价,不可能再降了;再一个就是,这件东西不是他的,原货主放他摊上代卖,他没必要为了给别人挣钱费尽口舌。
如果我这边要走,摊主把我拦下了,那就是说这三万的报价不是底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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