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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左躺在床上,仰脸看着天花板,用探寻又好像是确认的口气问我。
“嗯……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带有这段铭文的那只鼎,在两千零几年的时候失窃了。”
此时,我的脑子里瞬间就跳出了前两天我看到的那只高仿青铜鼎的场景。现在想来,那只鼎的铸造技术与张云彪地下室里的那些铜器太一致了。尤其是表面纹饰、铭文笔画勾勒的走势,简直是如出一辙。
“失窃了?那不正好就证明了那只真品青铜器在张云彪手里了。”
秦方左用极为肯定的口气说道。
摇摇头,笑了笑,我说道:“这事儿可不好说。虽然在那间地下室里我闻到了有铜器做旧过程产生的酸味儿,但并没有看到铸造的痕迹。而且,据我所知,东北地区就没有能做出那么高水平的仿铸青铜器。而且,这片泥范的残片用的黏土,也不是东北地区的。”
“这么分析说,张云彪应该是在南方地区有一个秘密仿制青铜器的地方了?”
秦方左极为好奇地问道。
“秦老板!这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这仿铸青铜器也不是什么秘密,也不违法。就现在,陕西、河南、安徽、山东,都有仿铸古代青铜器的小作坊,做的还都不错。不过,人家合理合法经营,卖的就是仿古艺术品,公安局也管不着。”
我很确定地说道:“所以我说,这张云彪把咱们两个人关起来完全就是没必要。我那个朋友要买的就是高仿青铜器,根本就不存在违不违法的事儿。”
说完,我就把手上的那片泥范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秦方左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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