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林书有点儿后悔请霍文良掌眼了。
轻轻笑了一下,我说,“董老板!这也没啥,了不起你直接告诉他不卖了。东西是你的,他不能拿刀架你脖子上,逼着你卖吧?”
“呵呵!那倒不至于。我这么个小买卖,还不至于让他跟我较劲。的嘞!这事儿就听你的。不过,牧烽啊!这画儿还得拜托你呀!”
一听董林书这么说,我就知道自己来活儿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修这张画?”
董林书含笑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了,装裱的手艺我不服你,可这修画的能耐我可比你差远了。这幅画我谁都不放心,就得你来了。”
“那我可只修缮,不做旧。”
我也直接说,省得完事儿了两下都麻烦。
“那当然,我知道你干活儿的规矩。用什么东西我这店里你随便拿,没有的我到外面淘换去。”
下定了决心,董林书做决定也痛快了。
“也用不着什么特殊的东西,就是您这儿的镇店之宝,南唐‘澄心堂’的宣纸恐怕得让我过过瘾了。”
一想到那肤卵如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的纸中花魁,我的心就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