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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道:“家师确曾教过一些手法,但晚辈也未曾用过,此时紧急,但求一试,望老丈在旁指点。”
小男孩楚风倒也乖巧,马上将楚老汉收藏的银针取出,又点来盏油灯,毛巾、热水也尽数拿来。
秦渊将郑娴儿放平在一边的病床上,捋开她的袖子,便露出她雪白的玉臂,郑娴儿双目紧闭,面色甚是难受,嘴唇干裂,看的秦渊一阵心疼。喂了些水后,秦渊便拔出银针,火上微烤,一边心里在将元律对针术的教导还有与小师弟李度的探讨一一回想,理清了思绪,再用养气法门中的清心定神的呼吸调息了一下,出手如电,一瞬间便将十数根银针扎入郑娴儿双手手背手腕数个穴道,下手之快,让秦渊自己都吓了一跳,楚老汉更是瞠目结舌。
楚老汉道:“少年人,你这针法颇为特别,深浅力道都包含无穷奥妙,让老朽大开眼界啊。”
楚风也睁大了眼,手下却不停,给秦渊不停地递送毛巾或是银针。
秦渊道:“师尊曾教导于我,所谓针石之医,乃是刺击人体气穴,激发人体本身的抗御之力,人之五脏皆与手脚相连,刺击手上血脉便可调整五脏的反应,我这几针乃是晚辈的一个师弟所创,名曰激命九针,前四针是为护住心脉,后五针是平缓脏器,专是为这中毒或是重伤所用,虽不可解毒,但却也可救急保命,再去寻那解毒之法。”
果然不一会儿,郑娴儿便神色缓和了一些,似不是那么难受了。
秦渊给郑娴儿敷上毛巾,又喂了些水,这才微放下些心。
楚老汉苦笑道:“少年人针术高超,老朽自觉已是难比,却不知令师弟多大年数,却可创此神技?”有些门派已入门前后定兄弟,便是晚进一天,也有可能五六十岁的汉子叫十几岁小孩叫师兄。
秦渊道:“我那师弟唤作李度,年方也才十三岁,却天赋异禀,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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