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耳边回响,这支新兵占了大头的部队中,却罕见的没有人退缩,冲锋的队伍如同潮水一般吞噬一切障碍,朝着前方冲去。
“快,不想撂在这的,都赶紧的!”
张敬尧赤着上身,挥舞着勃朗宁手枪,大声的吼道,身边失魂落魄的士兵再也没了建制,玩命的四处奔逃,没人有时间呼应他们的这位团长。
“大人,这炮打得也太邪门了!听这声音至少有一个协,七十多门啊!”
一个营官狼狈的凑到张敬尧身边,哭丧这嘀咕道。
斯柯达山炮每分钟超过15发的射速,置身于炮火下的这位营官产生了误判。
“咱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吴瞎子没说谎!nnd,能动用一个炮兵协的主,玩几挺马克沁又算什么!”
张敬尧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剩下的人马,脸抽抽着回答道。
“大人小心!”
说话间,身后一个忠心的亲兵大喊着直接把张敬尧扑倒在地。
“轰!”
巨响过后,躲过一劫的张敬尧,吐掉嘴里的土渣子,骂骂咧咧的推开身上的亲兵爬起来,只看见刚才和他说话的营官已经不见了。原来他站着的地方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红黑色的血肉夹杂着蓝灰色的军装碎片,应和这地上一滩浓黑的血迹,证明刚才这个人存在过。
“邪了门了!这炮怎么净追着咱爷们打啊!”
一个来自天津卫的士兵,顾不上地上的步枪,嚎哭着骂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打了小半辈子仗的张敬尧立马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全身冰冷的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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