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司感受到了她语气间的凝重,依依不舍地看了温然一眼,还是随靳月出去了。
他自知是个犯了错的罪人,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来。
靳月直接开门见山:“温然三年前患了中度的抑郁症和应激性心理障碍,这事儿你知情吗?”
顾延司猛地抬头,眼底唯一的一点亮光在瞬间一并熄灭了。
“你、在说什么?”他难以置信,但清楚地知道靳月不会拿这些事开玩笑,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尾音几乎完全沉了下去,有种抑制不住的痛。
靳月眼中也有怜惜的悲痛,继续说道:“他这次竟然无助到想要伤害自己,靳凌想起那次陪他去看过心理医生,追问之下才得知的……”
顾延司认真地听着,紧紧握着拳头,眼底泛着血丝。
“还有,三年前他是因为身体出现慢性中毒的迹象,经靳凌调查之后发现问题出在了画室的油漆上,才不得已带着孩子离开的……”
靳月跟他简单说了一遍三年前的来龙去脉,因为这次出事,惊动了大家,在不得已之下靳凌才把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
他不曾想过是自己优柔寡断的隐瞒导致事情的走向变得越来越严峻。
顾延司默不作声,但眼中的悲切却不容小觑。
靳月强调道:“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没办法保住,他情绪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你千万别刺激到他,更别怪他,他也受了不少苦……”
顾延司知道的!
他如今有什么资格责怪温然,他总认为失去温然的三年间自己椎心泣血,是最无辜、最委屈的人。
却从未想过温然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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